不悯证婚人阿洛

遇见即为梦【普英】








柯克兰住在西德已经有好几周了。丘/吉/尔总理正在与同盟国的其他总统们谈论如何处置普/鲁/士,事实上,这场会议僵持不下的原因有很多,柯克兰是清楚的,他一边听着总统们的讨论,一边盯着坐在战败国一方的普/鲁/士,他是他的爱人,他灵魂契合的伴侣,但同时,他也是全世界的罪恶源头,大不列颠首位的敌人。他曾在普/鲁/士的红色瞳孔里看见过自己,看见过盛放的矢车菊,看见过生灵涂炭的战场,但现在他在普/鲁/士的瞳孔里看不见了任何东西。他知道他必将生于战争死于战争,这是大/不/列/颠和普/鲁/士一样的命运,也是国家意识体们的命运。


        柯克兰现在还清楚的记得,当时阿尔弗雷德在德/黑/兰/会/议上提出了要让普鲁士尽可能缩小或减弱的意见,意见提出后,会上没人发言,丘/吉/尔跟柯克兰无言对视了一眼,柯克兰会到了意,他站了起来,用尽量平静的口吻说:“普/鲁/士——这个德/国军国主义的罪恶核心必须同德/国的其余部分分离开来。”旁边的苏/维/埃没有应答,他只说:“下一场会议再说吧。英/国先生你先请。”柯克兰不屑理会苏/维/埃那家伙,事实上,好像普/鲁/士和他也正是从互相看不起开始的,他轻呼了一口气,告诉自己:“最后一场会议,必须一击致杀,大不列颠与普鲁士必将是不死不休。”在后来的雅尔塔会议和波茨坦会议确立了将东普鲁士并入波兰和苏联,以及在战后的德国废除普鲁士建制,普鲁士自此,灭亡,柏林墙开始修建。


        一堵低矮的墙划分开了东德和西德,柯克兰也再没见过普/鲁/士那家伙,柏林墙建立的第一年民怨极大,西德和东德都各有人想越过那十几米高的墙去见自己的亲人,柯克兰、阿尔弗雷德、弗朗西斯则一起联手镇压西德方面,至于东德,谁知道那个鬼精的苏/维/埃?


       1989年11月9日。柏林墙在欢呼和泪水中倒塌,柯克兰偷偷从英格兰飞往柏林见证了这一历史。他在墙边摘了一束矢车菊,在东德漫无目的走着,柯克兰最后在一片矢车菊花中坐下,阳光透过花丛一缕缕地照射在他的身上,铁血的历史已成为过去,希望的未来一定也不远了,国家拟人有太多悲伤迷茫,但柯克兰从没有觉得基尔伯特那个家伙在意过这些,他是柯克兰对欧洲大陆唯一的眷恋,是英格兰乌云密布的天空中第一丝阳光,作为大不列颠,他已然记不清有多少次与欧洲各国争夺殖民权,又有多少次有跟普鲁士合作了,他犹记伊丽莎白女王第一次跟他提普鲁士时是怎样描述普鲁士的,他清楚地记得在别人口中听到过的普鲁士形象,当然,他更是记得那个在盛夏的日子里陪他放松的基尔伯特。柯克兰的思绪渐远……“亚蒂。”熟悉的声音传来,柯克兰抬起头,他看见那人有着银白色的头发,有着标准德国人的长相,哦当然,还有那个柯克兰最熟悉的鹰钩鼻,柯克兰笑了起来,将矢车菊塞入那人怀中说:“基尔伯特·贝什米特,普/鲁/士,我的敌人、爱人,欢迎回来。”但柯克兰刚想触碰他时,梦醒了。柏林酒店的侍从看他醒了,进来提醒他说:“先生,柏林墙倒了,您要去看看吗?”

评论(1)

热度(39)

  1.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